蛋黄馅是月饼的正义!

只要我爬墙够快,shi就追不上我

 

[带卡]Lie To Me_2

这几天粮食好少啊……饿
总是觉得写不出想要的感觉啊

Chapter II

带土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四肢终于不再那么无力,但却被医嘱逼得只能躺到浑身发软。
他住着单人病房,有电视也有网络,可是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没由来的心慌。特别是晚上,远处的走廊上间或传来空旷的脚步声,鼻端萦绕的挥之不去的福尔马林味道……这一切都很容易使他联想到小时候为了装胆大而看的恐怖片中的情节。
在又一次检查中,当医生终于开口说“下午拆线之后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时,他开心到几乎要当场手舞足蹈的地步。

带土准备等镜来送饭的时候顺便告诉他这个消息,于是就只是给水门老师和琳发短信表达了自己终于能够出院的欢欣鼓舞,然后给迪达拉打电话表达感谢,过两天请他吃饭。
他兴奋地等着下午的到来,伤口愈合的痒痛和后脑勺的钝痛也都被这种情绪给冲淡了。时间太难消磨,他忍不住下床开始收拾东西……但是没什么可收拾的: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下午还要等人送衣服过来;平板和手机是他的精神寄托,充电器也不能拿走;零食根本没有收拾的必要。
他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空发呆。

并不是没有发现大家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都在刻意不在他面前提起卡卡西一样。
但是他之前才和卡卡西通过电话,也完全不记得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需要大家避讳的问题。反正等见到人,一定就能够得到答案了。
在镜中午送饭的时候,带土顺便和他说:“你下午大概四有空吧?我下午出院,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我今天下午有个会……”镜有些为难,“你和斑叔叔说一声,下午肯定有人来接你的。”
“……算了,我就不该指望你。”
镜笑了笑,问他:“你脑袋里面那个血块呢?”
“医生说,我这种短暂性失忆应该就是血块造成的,等它自己吸收了就没什么问题。其他的,每周来复诊一次。”带土皱皱鼻子,“快点让我回去吧,我在这里呆得难受死了,斑还不让人来看我。”
“叔叔也是为你好,要不你哪里静的下来休养?”镜安抚道。
带土哼了一声,但也没反驳,只是把空了的便当盒递给他。

等镜离开之后,带土就又躺到床上休息。肚子填饱了就有困意袭来,放松身体,大脑也放空,很快便陷入了半梦半醒的境地。
朝南的窗子是开着的,现下虽然不是阳光普照,但室内还是一片明亮。光线刺激着他的眼睛,闭着眼睛都觉得能看到浅红的光晕,像是在做梦又似乎能够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事情。
带土恍恍惚惚感觉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遥远的,温柔的,悲伤的。明明感知到的是在不知名的远方,却也像是在耳边呢喃低语。
他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的耳朵,却被脑后猛的刺痛给惊醒。带土四处看了看,房间里谁都没有,手机上的时间显示距镜离开也不过20分钟。

这样一来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坐起来给卡卡西发了条短信,也不管卡卡西收不收得到。
“我下午就到家啦。你那个项目到底要多久啊?”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于是他就带上了耳机打音乐游戏,直到白绝敲门进来。
白绝和黑绝都是斑的助手,带土跟着斑的时间虽然挺长,但只和白绝还熟一点。不过他也经常性完全弄不清楚白绝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白绝拎了一个包和一个袋子,他把包放在床头,袋子甩到带土身上:“下午就出院啦?喏,你的证件什么的都在这里头了。”
“又没你钥匙,就直接去买了套。你自己看发票。”
带土白了他一眼:“自己问斑要去。我去拆线,你帮我办下出院手续。”他把东西都往包里塞,顺手在里面翻了翻,拿出来个挂坠,似乎是戴脖子上的。
“这什么啊?”
白绝凑过来瞅了瞅,是块方正的木刻小牌,他不感兴趣的说:“哦,老板的老相好给的呗。他听说老板的侄孙受伤了,就给了块这个让交给你。据说是哪个大师开光过的护身符。”
带土嫌弃的把它缠到手腕上:“老头子还信这个?”
“他哪管这,他相好的愿意给,你就收着呗。”

拆线是个挺快的事,头箍和纱布也都被拆了下来,只在伤口上面贴了块ok绷挡风。医生交代他近期避免剧烈运动,如果仍然噁心想吐的话再来医院。
带土拿着一堆药去找白绝,打了电话才知道他已经下楼了。他到车库找到那辆熟悉的车坐上副驾,扭身把包扔到后座上之后才扣上安全带。他抬头后见白绝盯着他,眼神说不上的奇怪,就问:“怎么了,这个眼神……挺恶心的。”
白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坐正身体发动了车子:“没什么……系安全带,你倒是有好习惯。”

白绝把他送到公寓楼下就离开了,带土也懒得邀请他上去坐坐,于是就自己上了楼。
出电梯左转,一,二……
他在第三个门前掏出了钥匙打开门,把包放在了鞋柜上面,低头换鞋。卡卡西的拖鞋整整齐齐的放在门口,鞋柜上面有一层灰。
卡卡西大概还没回来。
带土拎着包回了自己房间,小心翼翼的护着伤口洗了个澡之后才换上干净衣服出来。他正蹲在厨房里面翻冰箱找喝的,听到卡卡西房间似乎有什么声音。
轻轻关上冰箱门,他拿着瓶甜牛奶凑过去看。
穿着灰色风衣的白发男人弯着腰站在床边,地上摆着个打开的行李箱,衣柜也是打开的。
“嘿,卡卡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中午发的短信你都不回?”带土靠着门把吸管给插了进去,“我那么可怜,住了好长时间院你都不来看看我哦。”
卡卡西终于拿着沓衣服抬起了头,冲着他虚弱的笑了笑:“带土。”

带土愣了一下。
看到这张苍白虚弱的脸的时候,脑内好像迅速闪过了什么画面。
他摇了摇脑袋,走进房间:“我刚刚洗澡的时候你回来的?去的可真久啊……”
“是啊……我很想你,带土。”

TBC
老卡终于出场了……
设定好死因之后终于觉得好写了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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