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馅是月饼的正义！

坑了好久……回来填感觉手都生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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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带土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人等全。

先回来的是止水和鼬还有佐助。止水今天下午没课，但是他也懒得窝在屋里，干脆就在学校的图书馆呆了一下午，等时间差不多就直接去鼬的学校门口等着，然后两人一起去接了佐助放学。

镜平时是不住老宅的，不过今天难得带土出院回家，被斑特地交代和他一起回来。

在等人的时候，带土一直在摆弄他的手机，一想到“诶嘿我有男朋友啦”就忍不住想到卡卡西，一想到卡卡西就忍不住手痒给他发短信。他没话找话发了好多条，结果等半天都没收到一个回复，又心塞塞地拨了电话过去，然而接通之后还是那种强烈的电流干扰的声音。

嘀嘀咕咕的挂了电话，心想卡卡西都在家里呆得好好的，总不至于又是信号不好……难不成他手机坏了？

佐助坐在鼬身边小小一团，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做着作业，看起来就手感很好，可惜弟控鼬坐在那边根本不能下手，带土也就只能继续无所事事。

斑回来的时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看得带土莫名其妙的。不过他也懒得想斑在发什么神经，虽然偶尔看上去还像个靠谱的长辈，然而大多数时候他都觉得用神经病来形容斑都太过委婉。他非常明显地翻了个白眼，斑也懒得理他，冷笑一声就一脸愉悦地往卧室那边绕，倒是跟在他身后的柱间乐呵呵地给他打了个招呼。

吃饭的时候柱间问道：“带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带土对柱间没什么恶感，冲他咧嘴一笑：“挺好啊，谢谢你的护身符啦。”

“那是我家附近神社的，听说很灵验的。斑说你受伤了，专门带给你的。”

斑在旁边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带土当他纯粹是在犯傲娇。

饭后佐助似乎很想来和他说点什么的样子，带土没等他踌躇，直接一把拉过软乎乎的小朋友抱到怀里蹂躏：“胖助，想和叔叔说些什么啊？”

佐助在他怀里挣扎，鼬实在看不过把他拉了出来，然后佐助才从哥哥怀里别别扭扭地扭过头和他说：“虽然……但是你也不要太伤心啦。”

“??？是说受伤住院吗？我以后会小心的啦。”

斑轻飘飘地往这边瞟了一眼，佐助瘪瘪嘴又把头埋到了鼬的怀里，鼬顺势抱起他：“佐助明天还要上学，我先带他去洗澡了。”

他冲斑点了点头，就带着佐助出了房间，止水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现在屋里就坐着四个人，柱间坐在那不知道是在想东西还是发呆，在斑开口说话之前，两个宇智波家的小辈都安静如鸡。

斑盘腿坐着，斜斜地拿手肘支在大腿上：“你脑袋怎么样了，听说还阶段性失忆了？”

带土觉得这人这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就算辈分高也让人完全尊重不起来。他不情不愿地抱怨了一句，完全没觉得自己是在撒娇：“切……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有些近期无关紧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你干嘛不让别人去看我啊，我一个人呆在医院要无聊死了。”

“因为丑。本来就不好看，受伤之后更丑了。让人去见你干嘛，给宇智波丢人？”

镜在一边装作自己不存在，柱间倒是直接笑了出来：“嘛，别往心里去，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过你也是啊，无论如何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

“哼。”斑把身子坐直了点，直视着带土，“你听好了，让你回来，是因为觉得你大概回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也没准备让别人告诉你这事。你是因为接到旗木卡卡西车祸死亡的电话急匆匆下山，结果脚滑从山上滚下来受的伤，他的葬礼就在这个周末。”

……？

卡卡西？

车祸？葬礼？

带土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发晕，他怎么也不能把这几个词联系到一起去。明明卡卡西下午出门的时候还在冲着他笑，但他又觉得斑实在没必要用这种事耍他玩。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后脑勺撞到的地方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疼了起来。他没有办法不去辩驳：“止水明明说卡卡西在国外做项目……”

“那时候你刚醒，我让他先瞒着的。”

虽然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回忆起来，但他突然意识到，下午他在卡卡西身上闻到的那种药味确实是每家医院的空气中都充斥着的消毒水的味道。

连带着那苍白疲惫的样子和冰凉的被窝也变得可疑了起来。

带土不愿意去想这个可能性……但一瞬间涌出来的思绪又逼着他去面对。他想起来那些没有回复的讯息，半梦半醒之间耳边的呢喃，仿佛自己仍然还陷在难以逃离的梦魇中一样。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艰涩，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喉咙一样：“……他是怎么出的车祸？他的手机呢？”

“怎么出的车祸我倒是不知道。说是撞了车之后把对方送到医院去，等人家出了手术室，他这边又倒了，一查内出血，直接就没抢救过来。手机大概是在你们导师那里。”

“遗体的话，就在你住院那家的太平间，还没有火化。你明天可以去见他一面。”

斑的声音仍在耳边，带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他躺在床上握着手机，努力地思考着什么，但是脑子明明满到快要炸了，却什么也没想出来。

如果……只是如果，卡卡西真的已经死掉了，那么回到自己身边的，那个大概可以称之为鬼魂的他，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着“我很想你”，问着“伤什么时候能好”这样的话语的?

假设……不，他一定是真的爱着自己，在死亡之后也要回到共同的居所，说出欺骗的话语也要留在他身边。

这样的卡卡西，让人怎么敢去想象他已经死掉了啊……